洛婉仪的头不能动了,不过喊叫还是可以的。
喻色没有再堵她的嘴。
不让她动已经是一种极刑,便由着她喊。
算是一种另类的发泄吧。
只是喊着喊着,洛婉仪的嗓子就沙哑了,就算是她想大声也没办法大声了。
许是很疼很疼,洛婉仪的脸部已经有些扭曲。
整个人是汗如雨下。
就连墨三都有些看不过去。
好歹是墨少的母亲,这罪遭的,真的看不下去。
不过每一次看向喻色,都是坚定的表情,一点也不因为洛婉仪的情况而受干扰,继续镇定的摇着手里的小瓶子。
那从容的样子如果不是他确定她才高中毕业,甚至于都不相信她不过是个小姑娘。
二十几分钟过去了。
这二十几分钟,于洛婉仪来说,说是人间炼狱也不为过。
“喻色,还要多久?”洛婉仪哭喊着问过来,“还不到半个小时吗?”如果不是从昨天到现在她深刻的领教到了头痛时有多煎熬,她想她真的很难坚持。
“还有几分钟,就快了,快了。”
这是喻色一直的回应,不过虽然每次都是差不多的话语,但那一句‘快了’落在洛婉仪的耳中就是最好听的语言。
因为那于她来说就是希望。
“快了是多久?”
“几分钟。”
此时的喻色说着话的功夫,手里的小瓶子已经贴近了洛婉仪的头部,近的只剩下三公分左右的距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