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自行看了她一眼:“你干什么?”
薛慕春写道:沙发套子脏了,我先拆下来。
其实这布套是她租房后特意买来套上去的,这沙发用了不知多少年,也不知道坐过多少人,或者前一位租客有没有在这上面做过什么感情交流的活动。
本身薛慕春也是有点膈应,才去买了布套。既然徐自行嫌弃沙发不干净,那她就拆了,暗戳戳的整他一下也挺爽。
徐自行自然不知道她的这个想法,他冷冷看她:“你是觉得磨磨蹭蹭这么点儿时间,我就能留下来?”
薛慕春:……
好在她现在喉咙还没好,不然还真不知道要怎么接他的话。
狗男人的自我感觉太好了,总以为她巴着他要做点什么来挽住他。
厨房的烧水壶开了,啪一声跳了键。但薛慕春没有过去倒水。
既然他都这么说了,那还是什么都不要做,免得他又要以为她往水里放药了。
她也便站着与他沟通。
但要说毫不在意的提起那件事,她做不到。
见多了生死,可那个孩子……是死在了她的肚子里,悄悄的就没了。
薛慕春的眼角微微发红,喉咙发紧了起来,几度吞咽之后,她才压下情绪,低头,从茶几上拿起手机。她几度斟酌,最后写下这么一句话。
——你的孩子,生命力没那么强。
徐自行盯着那句话,许久,脸色越来越寒,他倏地抬眸看向薛慕春,眼神锋利如刀。
她是故意的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