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两个病人正骂着罪魁祸首,突然想起一件事情,直接就对邢捕头说了:“我猜肯定是那个人做的,他被温大夫教训过,一定是怀恨在心故意报复!”
“那人是谁?”邢捕头马上追问。
“就是那个陆任贾。”其中一个病人气愤地开口,“之前还听说他抢了一个老人的诊金,还是温大夫出去处理的,要不是她心善免了老人的诊金,这让那老人怎么活!”
邢捕头回头看向温杏暖:“他说得可是真的?”
“确实如此。”温杏暖点了点头,很好,她要的就是这个效果,将事情引导到陆任贾身上,这样基本上就能定性为他是故意报复才举报了他们一家。
“竟有此事!为何不报官!不知道通州不允许私斗吗?”邢捕头眉头皱得死紧。
而他的话正好被吕青茶听到了,她没忍住一把摔了抹布来到了温杏暖身边:“我们怎么没报官?当你们的人过来时他都已经跑了!结果来的那两位不仅不去找那陆任贾,还讽刺我们女人无能!”
听到她的话,邢捕头脸上难看,毕竟被人指着鼻子骂手下无能这件事情他已经太久都没经历过了。
见到他的神色,温杏暖急忙拦住了还想继续说的吕青茶:“邢捕头,我妹妹年级小不懂事,我们之前没私斗,也确实报官了,只不过当时来的两位官爷似乎另有急事,也同我们说要稍后处理了。”
温杏暖的话让邢捕头的脸色稍微缓过来一些,他清楚温杏暖是在给他台阶下,同样也是在告诉他,他的人确实是如此做了。
想到这,他变得更加严肃了些,将跟着他的两个差役叫了过来:“你们两个,马上将陆任贾带过来,我有事想问他!”
“是!”两人领命,马上去抓陆任贾了。
顾淮和温杏暖也没忘记自己的角色,他们急切地询问道:“难道真的是他做的?他为何这么痛恨我们?”
邢捕头出声回答:“现在还不能下结论,一切都要等到陆任贾过来再说。”
没需要多长时间,陆任贾就被带了就带了过来,他们是在一家赌坊发现的他。
“你们放开我,你们带我过来干什么!”陆任贾还在不停地挣扎。
“陆任贾,本捕头有事要问你。”邢捕头神情严肃,“昨夜子时,你在哪里,正在做什么?”
“我没做什么,就在家里睡觉!我还能做什么!”陆任贾明显有些慌张。
邢捕头看着他:“有人说,昨晚在这里见到了你的身影……”
“谁看到的!胡说!我才没来这里!也没放火!”陆任贾急忙辩解。
闻言邢捕头冷笑了一声:“是谁问你来没来放火了?你又怎么知道这里是被人放火烧得而不是无意间走水!陆任贾,你的话漏洞百出,事已至此,还不从实招来!”
被他这么一吓,陆任贾的腿顿时软了下来:“是,是我做的!谁让他们刚来就和我作对,我自然要给他们点颜色看看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