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抬眸清清冷冷的瞧着我:「怎么才来?」他拿过就诊卡在电脑上操作后给了我开药单,公事化地说:「有点轻微炎症,给你开点洗剂。」「好,谢谢。」单子出来,我在手机上缴了费,正准备去拿药。他突然站起身,脱去白大褂,高大修长的身躯在白衬衣的烘托下,显得更加清秀挺拔。。。。
他抬眸清清冷冷的瞧着我:「怎么才来?」
他拿过就诊卡在电脑上操作后给了我开药单,公事化地说:「有点轻微炎症,给你开点洗剂。」
「好,谢谢。」
单子出来,我在手机上缴了费,正准备去拿药。
他突然站起身,脱去白大褂,高大修长的身躯在白衬衣的烘托下,显得更加清秀挺拔。
「我下班了,一起吃个饭吧。」
我还在想拒绝的台词,他已经迈着长腿到我面前,挑高眼尾:「扔了东西,拿到报告,准备拉黑和他有关的一切,包括我?」
我反问道:「不拉黑难道当饭吃吗?」
他挑眉,唇角滑过一丝讥笑:「拉黑就能当作一切没发生吗?」
我默了。
的确不可能。
他垂眼瞧我一眼,低叹了一声,说:「饿了,先去吃饭。」
脑子里各种拒绝的句子还在激烈的碰撞,他的手已经覆过来,拉上我向外去。
段予珣的车里仍是上次的淡香气味,车里也干干净净,像他这个人一样。
段予珣带我吃的粤菜。
我是个无辣不欢的人,他是知道的。
他故意的!
他一眼便看穿我,轻启双唇:「你有炎症,适宜吃清淡的。」
咳咳,是我小心眼了。
段予珣一直都是个安静的人,全程只见他优雅的吃东西,正好我也没话和他说。
其实是有好多好多话的,比如:「当年为什么突然说分手?」
又比如:「既然当年那么无情,现在请我吃饭又是唱哪出?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