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沫一口答应,行。
温斯,我好心给你提个醒,你从苏承德入手恐怕很难,你不妨从她老婆下手。
苏沫看向温斯,温先生对苏承德家里的事,似乎知道不少。
温斯毫不避讳说,做我们这行,过的是刀口上舔血的日子,自然得给自己留点后手。
苏沫,既然温先生知道这么多,为什么不直接把知道的东西全部告诉我?
温斯抽最后一口烟,将烟蒂弹出车窗外,因为我不想跟蠢货合作,如果你连这点东西都调查不出来,那我不如换个合作伙伴,你是捷径,但不是必需。
苏沫轻笑,懂了。
两人说完话,温斯下车离开。
迈步下车的刹那,温斯把自己鸭舌帽压低。
苏沫看着他远走,唇角勾起一抹弧度,自古情关最难过,世间多是痴情人。
越是瞧着冷漠的人,内心越是渴望温暖。
哪怕那点温暖是他强求的。
但凡尝过,就不会舍得放松。
目送温斯的身影消失于人群中,苏沫静坐了会儿,发动殷勤。
路上,她思考温斯给提供的思路。
看来,她又得麻烦下任和平。
这种事不能直接报警去查,没有证据的东西,空口白话就去报警,只能被当做傻子轰出来。
最起码,得有切实证据,才能借助于警方的力。
过了一会儿,车抵达翠竹轩,苏沫没立即下车,而是拿起扔在中控上的手机给任和平发了条信息:任叔,忙吗?
任和平那头秒回:不忙,怎么了?
苏沫:想让您帮我调查一个人。
任和平:谁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