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怕一万,就怕万一,她不想有这个万一。
次日。
秦琛六点就被一通电话叫走了。
苏沫问原因,他没说,只说让她安稳在家。
昨天发生了那么大的事,苏沫知道现在外面不太平,难得没跟他较劲,乖巧听话答应说‘好’。
秦琛前脚一走,苏沫后脚敲门把邱正喊起来,又给薛池打了通电话,然后换了身运动服,站在后院里等着。
等两人集合到位,去中院绑了睡得迷迷糊糊的李姨。
彼时六点半,李姨被从床上拎起来。
她一脸的惊愕,挣扎不断,尖叫不断。
苏沫懒得听,随手抄起一块手帕塞进了她嘴里。
这下叫声没了,只剩下呜咽声。
苏沫拎了把椅子坐在李姨跟前,眉眼弯弯,却没多少实在笑意,把人绑了。
绳子是提前备好的。
麻绳。
邱正和薛池合作,三下五除二把李姨绑得结结实实。
李姨说不了话也不能动,眼里的泪扑簌往下掉。
苏沫盯着她看,就在想,这是不是就叫鳄鱼的眼泪。
半晌,李姨折腾累了,彻底消停下来,人坐在地上,哭也不哭了,目录凶光瞪着苏沫。
苏沫,原形毕露了?
李姨情绪激动挣扎。
苏沫忽地一笑,怎么不装了?我还以为你能再装一阵子。
李姨怒气太甚,眼睛里都有了血丝。
苏沫懒得理她,站起身,给薛池和邱正使了记眼色,然后走到李姨跟前居高临下看着她说,做人最忌讳的,就是吃里扒外,您说您都这么一大把年纪了,怎么连这点道理都不懂。
李姨,呜呜呜呜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