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沫也不否认,女子难养。
殷镇,苏师傅,赵师傅的死,老实说,我也很惋惜,虽然赵师傅挡了我的财路,但我这个人是非分明,我有一百二十万种方法赚钱,没必要选择最下作的一种。
殷镇说这番话时,脸上神情真诚。
苏沫落在茶杯上的手指紧了紧,故意情绪外泄,我师父是个好人。
殷镇,赵师傅是个人才。
苏沫和殷镇在包厢里又聊了几句。
殷镇这个人,心思深重,十句话里面八句在给她刨坑。
好在苏沫也不是个任由糊弄的傻子,每一个危险关头都完美避开。
一壶茶喝完,苏沫看了眼手腕间的表,时间不早了,殷总晚上有事吗?没事的话,我请您吃晚饭。
殷镇,抱歉,有事。
苏沫,那我就不叨扰了。
殷镇,小陈,送送苏师傅。
陈强脸上被苏沫甩的那一巴掌红印还没消,上前承应,是。
说罢,朝苏沫做了个‘请’的手势,苏师傅,请。
苏沫微笑,那就麻烦陈经理了。
从包厢出来,陈强跟苏沫并肩而走。
陈强依旧伪善地跟苏沫唠家常。
苏沫也依旧当作没事人一样跟他闲聊。
等到走出门口,苏沫停下脚步侧头看陈强,表情认真,言辞恳切道,陈经理,刚刚对不住。
陈强为之一愣,随即回笑,没事。
他倒是没想到苏沫会跟他道歉。
苏沫继续说,刚刚在包厢,是迫不得已。
陈强,能理解。
苏沫浅笑,谢谢陈经理包容。
陈强尬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