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状,陈强忙收起紫砂壶道歉,苏师傅,对……
不等陈强那句对不起说出口,苏沫反手在他脸上就是一巴掌。
‘啪’的一声,声音清脆。
苏沫,陈经理。对我有意见可以直接说,没有必要搞这些小动作。
陈强脸色不好看,但也不敢发作,只能强忍着不高兴解释,苏师傅,我没有,你是不是对我有什么误会?
苏沫讥笑,误会?有吗?
陈强,……
面对苏沫的挑衅,陈强没敢再接话。
俗话说得好,多说多错,少说少错,他抿着唇转头看向殷镇。
殷镇低着头摆弄手里的佛珠,嘴角噙笑。
殷镇不是看不出来苏沫这是在给他难看。
打狗看主人。
在某些时候,打狗也是在打主人的脸。
佛珠在殷镇手里缓慢捻动两圈,他浅笑抬头,从陈强手里接过紫砂壶,亲自跟苏沫倒茶。
这次苏沫没阻拦,任由他倒。
茶倒七分满,殷镇慢条斯理地放下紫砂壶,苏师傅何必跟下面的人一般见识。
苏沫嘲弄,上面的人不敢‘见识’,下面的人‘别一般见识’,那我这口气到底怎么才能撒出去?
苏沫这就属于把话挑明了。
殷镇笑笑,能挺得起腰杆,也能低得下头,这件事确实是我做得欠妥当。
殷镇道了歉,苏沫也没小家子气一直闹。
只见她端起茶杯抿了一口里面的茶,算是给了殷镇台阶下,然后唇角勾起一抹轻笑说,我知道殷总心里不痛快,是因为我知道仲睿背刺您你却没说?
殷镇笑而不语,默认了。
苏沫,殷总,这你就生气了?这才哪儿到哪儿啊?你想想傅进,想想李安。
殷镇挑眉。
苏沫把这件事圆回来,您在我眼皮子底下安插眼线我都没火儿呢,您这还是他自己背刺您,跟我没半点关系,您那火怎么能往我身上烧?
殷镇不作声,不再捻佛珠,改成了摆弄茶杯。
见他不说话,苏沫也不急,唇角笑意加深,何况,如果殷总如果真是这么容易就被扳倒的人,说实话,那我也不屑于跟您合作,我厌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