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沫接话,没事。
阮卉,要我说,你直接把外婆接蓉城吧,担心外婆跟你住一起不习惯的话,就给外婆单独买一套房子,再雇个保姆。
苏沫说,我确实有这种想法。
两人闲聊了几句,苏沫问起阮卉那边的情况。
阮卉皮笑肉不笑,还能怎么样,跟往常一样。
苏沫问,这次又跟你要多少钱。
阮卉,狮子大开口,五十万。
苏沫冷笑,你给了吗?
阮卉,我又没病。
说罢,阮卉欲言又止,沫沫,我……
听出阮卉不对劲,苏沫追问,怎么了?
阮卉笑笑,没什么,就是想你了。
苏沫,真没什么?
阮卉,没有。
阮卉的家庭情况不好,这点苏沫是知道的。
继父加同母异父的弟弟。
全家人对她的态度,除了要钱,很疏离。
之前她偶然一次听到过她母亲打电话跟她哭诉,想让她给打一大笔钱,说如果她不打钱,她那个继父就会打死她。
好在阮卉从来都不是圣母也不是软柿子,直接冷言冷语怼了回去,我之前有没有劝过你离婚?是不是你不离?既然你舍不得离婚,那你就是被打死也是你自己活该。
成年人的友情,哪怕再亲密,也是有距离感的。
苏沫和阮卉不是从小一起长大,算是半路走到一起的友谊,彼此相知相惜。
再加上两人都是报喜不报忧的性子,对于对方的家庭情况,其实了解的并不多。
即便知道一些,也是意外发现。
两人也从来不会追问对方不想说的事,给对方留足了私人空间,生怕对方会觉得不舒服。
跟阮卉挂断电话,苏沫起身洗了把脸出门。
刚打开房门,就看到了坐在客厅里愁眉不展的李奥。
苏沫挑眉,os:这个年大家都过得这么不太平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