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敢!”
一直没说话的贺清战突然开口。
“贺嘉言,这些都是我们贺家的,凭什么给她?你要是敢给她一分钱,别怪我不认你这个儿子。”
“我们贺家能有今天,都是初宜的功劳,你们忘恩负义,我不会。”
贺嘉言简直是要气死了,转身要走,却听到过来两个人说道:“哎,你们听说了吗?初雪,就是当年那个画家初雪,明天重新在沈家的画廊要展出画作了。”
“听说了听说了,一下子就火爆了,正常一个画家还没有预约,就只有她有,听说明天一天会放出六场,每场能进去两千人,只能用两个小时的时间,我没抢到好的时间,就预约了明天上午十点到十二点的。”
“啊,你预约上了,真羡慕你,我去看的时候都没有了。”
“明天她的画作一定会一抢而空吧!”
“听说她和她爸爸两个人的画作,啧啧啧,真了不起,这就是所谓的上阵父子兵吗?”
“估计她爸爸画的也不错。”
“唉,我听说,初雪之前消失的这五年,就是去结婚了,但是婚姻很不理想,如今已经离婚了,才重新回到大众视野里。”
“这五年里,她过的一定很不幸福,女人啊,结婚做什么,还不如出来搞事业。对了,你觉得她前夫家知不知道她是初雪啊?要是不知道会不会后悔?”
“人家随随便便做一幅画就能赚不少钱,养活一家错错有余。”
贺家人都安静了。
贺嘉言转过头,直视着叶兰芝他们几个人。
“你们以为初宜的父母过来是帮她出头,管我要钱的,可你们不知道的是,人家根本不稀罕。
只要初宜愿意画画,根本不缺钱,以后不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。”
说完这些话,贺嘉言就走出去。
他没有走远,爷爷还没有度过危险期,他只是找个地方抽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