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时,女孩的衬衣已经脱了,翩然落在脚下。她抱着手臂,颤颤巍巍的掀起眼皮,期期艾艾的看向男人,以眼神询问这样可不可以了?
徐自行抿了一口红酒,脑中蓦然浮现薛慕春求他时的主动。
都是有目的的来了,可这个女孩的业务能力,比起薛慕春来,可要差多了。
他冷酷的掀起一抹讽刺的笑,酒杯猛然往桌上一放,长腿朝着女孩迈了过去。
……
第二天,薛慕春醒来的比较晚。
但她醒来的时候,邵靖川已经在病房了,白绯月也比她先起来,正在喝粥。
薛慕春道了声早安,然后去洗漱。刷牙时,察觉到了一点不对劲,走到门口看了眼邵靖川,看到白绯月正在对她挤眉弄眼,用嘴型说:他知道了。
薛慕春想了想,邵靖川应该是知道徐自行来了。
她洗漱完毕出来,去喝粥。
邵靖川沉默着陪她一起吃早餐,薛慕春看了他一眼,抿了抿嘴唇,在这种时候,也不知道应该说点什么。
解释与不解释,都不合适。
这顿早餐与前几日相比,就多了些不可言说。
接着还是输液,按照薛慕春自己的判断,这几瓶水挂完,她就能出院了。
白绯月觉得气氛不适合她养病,就自己拿着挂盐水袋的长杆子,跑去别的病房串门了,美其名曰趁着机会多结交几个海外名人大佬,以后再有困难,也不至于孤立无援。
这下病房里就只剩下了邵靖川与薛慕春大眼瞪小眼。
薛慕春实在受不了了,长吐了一口气道:“又不是我让他来的。”
邵靖川拿了一颗苹果削皮,眼皮也没抬一下,道:“我知道。”
如果她要找徐自行的话,早在机场被带去传染病医院的时候,就那么做了。
薛慕春看了他一眼,那他这副样子是在摆给谁看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