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慕春推开他的手臂,不要他的水。
——你对你的新宠也这么粗鲁吗?
刚写完这几个字,又觉得这口吻像是吃醋,就删除了,只是被徐自行看到了,他淡淡道:“她是自愿上车。”
薛慕春冷笑了下。
徐自行的魅力多大呀,人家是美院的院花,本来有目标的,看到他徐自行就放弃了原则,乖乖做他的小白兔了。
徐自行拧开了瓶盖,也不喝水,抽了张纸巾倒了些水在上面,一下一下擦拭皮子上的褐色。
“这是她画笔上的颜料。”他将那纸放在薛慕春眼皮底下。
颜料经过水的浸湿,晕染在纸巾上,淡淡的一片褐色。
薛慕春瞥了一眼,唇角勾起几分讥诮。
——徐自行,你现在的脾气比以前好多了,或者那是因为是她?
她还记得,他们刚结婚那会儿,有一次坐他的车,不小心将溴水擦在皮子上,他就不高兴了,说没必要显摆她的医生身份。
那时,她的手臂擦伤简单涂了些药水消毒而已。
但对徐自行来说,即便那个女孩只是个替身,他也觉得无所谓。
徐自行蹙了蹙眉,将纸巾丢到车上的垃圾桶。
跟她解释什么。
他道:“现在有空说说,在做什么大事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