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看上哪个了,今天来的绝对都是干净的。”郑招远点了颗烟,靠在沙发上。
谭松臣蹙了蹙眉。“我不好这口。”
“只是消遣而已,乔言怀孕,你不难受啊。”郑招远笑了笑。
“这么多年,这个圈子里,你还不了解我?”谭松臣压低了声音,显然有些不高兴。“改天我介绍秦子煜和刘传江过来,他俩喜欢。”
郑招远坐直了身子。“都下去吧。”
“咱们谭少爷眼光高。”郑招远起身,往更衣室走去。“你对乔言还真是……让人羡慕。”
“等你以后遇上了真正爱的人就会明白,你根本不舍得她受任何委屈。眼睛里除了她,别的女人只是性别不同而已。”
谭松臣想到乔言还在家一个人,就迫切的想要回家。
可陆泽那混蛋非要让他试探郑招远。
他还只能在这陪着。
“爱情,这么神奇?”郑招远笑了。“可能我没有那么幸运,遇见一个让我爱到这种地步的人,大千世界,美女如云,我得雨露均沾。”
谭松臣没有反对,每个人对感情的定义不同。
“你可真能忍,怀胎十个月,十个月不能碰女人。”郑招远调侃谭松臣。
“性……欲,不是主动身体的唯一,别让下半身牵制思考。”好好的日子放着不过,非要去勾三搭四,他不能理解。
老婆孩子是爱情和爱情的结晶,这个时候就算是憋死都觉得幸福。
“谭松臣,你永远和别人不一样,让人羡慕到嫉妒……”郑招远深意的说了一声,当着谭松臣的面儿换衣服,似乎丝毫没有避讳。
他在尝试着信任一个人,将自己的软肋和伤疤露出来。
这些年,郑招远绝对不允许任何人看着他换衣服,更别提女人……
在郑招远看来,谭松臣和别人不一样。
和他们这群二代圈子里的人格格不入。
他就像是一个另类,阳光……不染尘埃。
让人嫉妒到发疯,却又不忍心把他弄脏。
“身上的疤怎么回事?”谭松臣蹙眉,警惕的问了一句。
这种时候什么都不问好像才不对劲。
抬手握住郑招远的手腕,谭松臣看了一眼,那年替他挡下一刀的疤痕还在,清晰可见。
倒吸一口凉气,谭松臣突然觉得……自己是不是真的想多了?
陆泽怀疑郑招远是因为堂口,但郑招远也许真的就是郑招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