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会不会是罗红故意失踪,实际上让陆晚清把她藏起来了,然后故意让陆晚清误导我们?”谭松臣猜测这是罗红的计谋。
“也不是没有可能,查查陆晚清家附近的监控,也许能查到什么。”顾烨霆的声音有些无力。
“你是没睡好还是感冒了?”谭松臣蹙眉。
“没事。”顾烨霆抬手摸了摸额头,发烧了。
“我和乔言一会儿过去。”谭松臣不放心。
“那你可真大度,和女朋友来看我这个前夫?你快别来了,我怕我病的更厉害。”顾烨霆调侃,心却疼的厉害。
谭松臣没说什么,挂了电话。
……
顾烨霆昏沉沉的躺在沙发上,不喝药,也不想去治疗。
就这么躺着吧。
小时候在福利院,他发烧了也没有人管他,只能自己一个人蜷缩在角落里,硬生生的扛过来。
能活下来,对他来说是一种奢望。
恍惚中,顾烨霆做了一个梦。
好像又回到了十年前,他刚遇见乔言的那一天。
爷爷将一个小女孩带回家,她红着眼眶,像是一只受了伤的小兔子。
如同他小时候一样,喜欢蜷缩在角落里,一个人默默的哭。
顾烨霆承认,刚才是被乔言吸引,是因为乔言和他有太多的共同点。
他们都受过刺激,却不肯倾诉,一个人扛下了所有,舔舐伤口。
后来,他发现乔言比他想象中的更胆小,却也更坚强。
他不经意间就会被乔言吸引,他开始默默观察着这个回到顾家就将自己关起来的小女孩。
直到把她哄出房门。
“砰砰砰!”敲门声将顾烨霆从梦中吵醒。
头疼的起身,顾烨霆浑浑噩噩的走到门口。
“你来做什么……”打开门,外面站着的是谭松臣,还提着感冒药。
他大概猜到顾烨霆生病了,买了很多药,有感冒的,有胃疼的。
“不好好守着言言……”顾烨霆有些生气。
“言言五点半下班,现在才两点四十,我给你买了药,看你吃上睡着了我就走。”谭松臣给顾烨霆烧水,冲药。
“谭松臣,你贱不贱,我们是情敌。”顾烨霆笑着讽刺。
“确实是够贱,所以才从小时候开始就跟你是兄弟。”谭松臣蹙眉,是情敌之前,至少先是兄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