连枝见我精神好转,高高兴兴地缠了几个毛线球,让小病猫陪我玩。我和它都不喜欢。我俩喜欢爬树,日日结伴往院里的树上蹿,吓跑了好几窝麻雀。有一日,我刚爬上去两三米,就听见一群人高呼:「陛下万安。」李宗恪站在树下,仰头望着我的屁股,神情是百思不得其解的迷惘。我觉得好好笑,突然,胸口隐隐作痛,有些抓不稳树干。李宗恪忙伸出手,看样子是打算接住我。他对我点头道:「媚鱼,不必怕,跳吧。」恍惚间,我跟他,似乎回到了。。。
连枝见我精神好转,高高兴兴地缠了几个毛线球,让小病猫陪我玩。
我和它都不喜欢。
我俩喜欢爬树,日日结伴往院里的树上蹿,吓跑了好几窝麻雀。
有一日,我刚爬上去两三米,就听见一群人高呼:「陛下万安。」
李宗恪站在树下,仰头望着我的屁股,神情是百思不得其解的迷惘。
我觉得好好笑,突然,胸口隐隐作痛,有些抓不稳树干。
李宗恪忙伸出手,看样子是打算接住我。
他对我点头道:「媚鱼,不必怕,跳吧。」
恍惚间,我跟他,似乎回到了没有宋明嫣的日子。
从前,他待我是很好的。
我有瞬间的心软,闭上眼睛,跟自己打赌。
如果李宗恪能接住我,我就跟他好好道个别,这辈子好聚好散。
我听见宋明嫣在门外哭,她说:「哪里来的猫,好痛。」
李宗恪,你会选谁呢?
我松开手,落在了松软的泥土上。
有点疼,疼出我一颗金贵的眼泪珠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