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凯给我找过来的。裴晏舟哼了声,一本正经的说,很好笑吗,总得把头盖上才能揍人。
您还是有经验的。程溪看了眼不远处的韩启林,似乎醉的不轻,一向颇为注意形象的韩启林趴在墙上呕吐。
那模样,看的程溪叹了口气,算了,别去了。
我会处理妥当的,不用怕。裴晏舟以为她在担忧,他今晚喝了很多酒,揍他一顿,说不定他明天除了自己感觉疼之外,都不记得被人揍过。
不是,我是觉得没必要。程溪摘下口罩和帽子,叹了口气,说要揍他一顿只是气话而已,有些事用拳头哪里解决的了问题,更何况,错也好,对也好,他也是我姐的选择,要揍也是我姐揍,揍了他,说不定还要连累怀孕的我姐去照顾他、担心他。
你确定裴晏舟蹙眉,错过这次机会可没下次,你知道我为了找人灌醉他,花了多少心思。
行了,我知道了,谢谢你为我做的这一切。
程溪走过去,也把脸上的口罩和帽子扯下来,不过我觉得你不太适合做这种事。
裴晏舟:
他好像从她眼睛里又看到了隐忍的笑意。
很好笑
是很好笑啊。程溪再次低低笑出了声,我觉得打架这种事,戴口罩哪行,带个黑袜在头上更好点。
。。。。。。
裴晏舟磨了磨牙根,他好心实现她的愿望,结果竟然被她调侃了。
不识好歹。他抬手在她额头上弹了一下。
你打我程溪吃痛的抬头,黑眼珠里都是不可思议。
我没打你,我只是轻轻的碰了你一下。裴晏舟不认为自己力道很重。
可是我觉得很痛。程溪捂着自己额头,黑宝石一样的眼珠里都是控诉,男人跟女人的力道是不一样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