放屁。
锦宁蒙着头心道,你早就伤害过了好吗。
这夜街不可能再让她逛下去了。
他们并未去客栈住宿,而是住进了一座宅院。夜色深重,锦宁看不清这院落景象,入了房间便看到屋里雅致华贵,陈设精美,必然是座豪宅。
锦宁没再折腾,沐浴、用饭之后就老实躺去床榻上睡了。
卧在榻间枕着谢韫特意让人换的棉花丝绸枕,锦宁不由发出一声叹吟。还是床舒服。
她闭着眼将要睡着,身上一凉,被子被人掀开。
谢韫坐来她身上,里衣半敞,半露出覆着薄肌的冷白胸膛。
锦宁瞬时就清醒了:“你干什么!”
“卿卿还没说,不会再有下次。”他这时侯又提起,锦宁想了几秒才明白他的意思,她现在困得要命,只想睡觉,遂不走心地点了点头应他,“没有下次,不会了。”
谢韫显然不想让她这么轻易就敷衍揭过,但见她迷迷糊的睡眼,还是作罢。
他慢慢躺了回去,但没睡,一直盯着锦宁。
等她呼吸平稳绵长,他侧过身贴去,伸手将人整个搂在怀中。
她身L如从前一样柔软馨香,可只有睡着时才这样乖顺安宁让他搂抱。
谢韫毫无困意,精神高昂的吓人。
他掌心进小衣,*过去。
三年前刚好他整个手掌拢过,柔嫩精巧,如今竟记溢出来,也不知是自身有所发变,还是……经他人爱、抚。
不知想到了什么,谢韫眼里阴郁和欲念交织翻涌,忍不住在那雪白侧颈不轻不重地咬了一下,怕吵醒她只用唇齿轻轻撕磨,待到鲜红颜色如印记一般清晰刻在那雪肤上才罢休。
“卿卿……”他又将她搂紧了些,喉结滚动,*与她尾骨,轻磨慢*晃。“卿卿,你是我的……”
*
深夜里这座宅院糟了袭。
调来的广梁官兵将宅院层层驻守围绕,看似守卫极其严密,是连个苍蝇都不会放进去的架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