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环顾四周,大厅里面满满当当的人,不过都是前来吊唁的,如此看来沈家的人丁真的不算兴旺。
我就没话找话地问沈鑫荣:"怎么作为家属只有你一个吗"
"还有一些叔叔伯伯婶婶,不过我爸爸只有我一个儿子。"
他还真是睁着眼睛说瞎话,只有他一个儿子,那沈离是什么
他说这些话的时候,脸不红心不跳淡定的很,他谎话连篇的早就习惯了。
他应该知道沈离丢了的事情,估计现在心里已经乱成一锅粥了。
现在倒霉遇到我桑榆神一样的对手,保证他死的很难看。
沈离在我的手里,他无论如何不能拿他怎样。
我拍拍他的肩膀:"二哥节哀。"
"桑小姐去餐厅用点早餐吧。"
我不饿,早上才吃了自己亲手烹饪的早餐。
我便在房子里面溜达,正要上楼,我二嫂拉住了我:"喂,你在别人家里能不能别熟门熟路的,像自己家一样。"
"宾至如归懂不懂"
"那是饭店和酒店的客气话,现在来的是别人家,你归什么归"
"二嫂,人太多了,吵吵闹闹的我脑子都被吵得疼,到楼上找一个房间随便休息一下。"
"这里还吵,你不是最喜欢去夜店吗你别告诉我这里比夜店还要吵。"
我顺手就把二嫂拉进了沈离的房间,二嫂说:"桑榆,你是不是有点过分"
当她走进去看到一片白色的世界的时候,过分两个字就被她含在喉咙里。
看她呆若木鸡的样子,真的好像个白痴。
我说:"怎么了二嫂,你被自己的话给卡住了"
"这个房间好奇怪啊,怎么里里外外都是白的这是沈伯伯的房间吗"
"抓一个人来问问不就得了。"
刚好看到了一个保姆模样的人从旁边走过,我就拉住她问:"请问这个房间是谁的呀"
那个保姆支支吾吾的:"呃,唔…"
"有人掐住你的脖子了吗"我一看就知道一定是沈鑫荣不让他们乱说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