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落,她的手指猛地动了一下。
宫沉握力加重,呼吸沉沉:"你的手有知觉了,我去找医生过来……"
林知意却仰起头,冷淡打断:"不用了,这只是条件反射,刚死的人肌肉受到刺激也能有反应。"
"……"
宫沉脸色如霜,沉默地看着她,仿佛有什么东西在两人之间悄无声息地碎裂。
林知意趁机拉回手臂,却加重了固定器带来的痛楚。
瞬时,她眼底不争气的漫上一层雾气。
宫沉一把捏住她的手臂,用力将她拽进怀中,脸颊深深埋进她的颈间,紊乱的呼吸粗重地喷撒在她的肌肤上。
她奋力挣扎,另一只手直接挠花了他的脖颈,他却越抱越紧。
俨然一副随她发泄的模样。
可越这样,林知意越是觉得委屈,她明明不该这样的。
她垂下手,别过了脑袋,再开口时,已经平静:"三爷,自重。我的事情与你无关。"
男人沉眸,危险如斯,抬手扶住林知意的脑袋,迫使她与他对视。
"你每次撒谎的时候就不敢看着我。"
"那这样呢"林知意直视着他,字字认真道,"我的事情与你无关。"
说完,她脖子上的力道发紧。
宫沉像是黑暗中的恶魔,偏执可怕的眼神疯狂滋生,像是要将她吞噬。
"那桑厉呢他和别的女人在一起,把你一个人扔在这里"
林知意怔愣,有些不敢相信这么幼稚的话能从大名鼎鼎的三爷嘴里说出来。
仿佛小时候抢不到玩具,就开始互相伤害的小朋友。
她回神:"我相信他。"
"为什么他可以我不行……"
"三爷!你疯了"林知意的话像诅咒一样提醒着他,"你快结婚了,这一点谁也改变不了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