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得得卢神医浑身都颤了颤。
本想再询问的更详细一点,此刻完全不敢了,惶恐不安点头道,“草民……明白了,那殿下关于失忆的事情,是否还需要……”
“也不用了。”
叶予安心烦意乱的打断他,压抑着怒火道,“往后这两件事情都不需要你再插手,你也可以出府了。”
卢神医欲言又止,终究没胆量再说什么,抖着嗓子道,“草民……知道了,草民这就退下,若殿下……有需要,随时派人去医馆找草民便是。”
说完,他便瑟瑟发抖的退了出去,一路来到了王府门口,雇了辆马车绝尘而去。
马蹄踏在青石板路上,发出重重的声响,方才还唯唯诺诺的卢神医也顷刻间变了脸色。
他眸色阴沉,掀开窗帘看了眼越来越近的公主府的,唇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……
这一夜,就这么有惊无险的过去,转眼便到了翌日天明。
偏殿里,盛念念即便睡得不好,也依旧按时起床洗漱,嘱咐沈溪辞暂时呆在屋里,而后带着两小只去芳华殿给太后请安把脉。
把完脉,她留两小只在殿里陪着太后,自己则前去厨房,准备煎药,顺道做些开胃的药膳。
路过一处回廊之时。
她蓦地感觉到,前方投来一股灼热到不容忽视的视线,抬眸看过去,就见叶予安站在不远处,熹微晨光里,仿若从前的夜无渊。
她恍惚一瞬,笑着走上前,热络的同他打招呼,“臣女见过殿下,不知殿下可用过早膳了?”
“若是没用的话,臣女马上去厨房多做些药膳,殿下待会儿就可以和太后娘娘一起用膳了。”
她的眸子澄澈清亮,笑容明媚讨好,叶予安却越看越觉得恶心。
他轻蔑的勾唇,用一种看脏东西的眼神盯着她,嗓音寒如冬水,“你没走?还赖在这里做什么?”
热脸贴了冷屁股,盛念念脸上的笑容骤然僵住。
完全不明白这厮为何大早上的就摆张臭脸,像是内分泌失调了一般。
她眉头轻蹙,强忍着火气,略带不满的回答道,“殿下这是什么意思,臣女还没给太后治疗完,自然不会走!”
叶予安恍然一瞬,顿时反应过来,昨日是皇祖母故意激他才说了那些她要走的话。
不过正好也歪打正着,让他彻底看清了她的真面目。
“你这种下作女人熬的粥,本殿下才不会喝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