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嘿嘿…又白又胖的小媳妇…脱光光…给我生娃……”
他张着一口又黄又黑的牙齿扑过来。
池皎皎双眸危险地眯起,抬手将身边的池二壮推了上去。
“啊!”
两人撞了个满怀,冯癫子臭气熏天的嘴正好亲在池二壮嘴上。
他神志癫狂,竟一把抱住池二壮,挺着腰,磨蹭起来。
如同圈里发qing的牲口。
池皎皎冷眼睨着,对冯癫子的老娘道:
“我人已经到了,把我娘放了!”
冯老娘阴笑,“急什么,你先和我儿子拜堂睡觉,等肚皮什么时候大了,我们就什么时候放亲家母走!”
走?想得美!
进了他们冯家寨的女人,就没有放走的道理。
虽说亲家母人老珠黄,又是个不下蛋的母鸡,可寨子里买不起婆娘的老光棍不嫌弃啊!
到时候他们转手一卖,能收回不少本钱回来呢。
池二壮对冯老娘的算计毫无察觉。
他推开冯癫子,用干草擦了擦自己被弄脏的裤腿,觉得十分恶心晦气,脚底抹油跑堂屋里坐着喝酒吃菜去了。
摆脱掉小杂种,还有吃有喝有钱拿,真是美滋滋啊!
冯老娘拽着池皎皎进到一间屋子,阴恻恻地警告:
“给我老实在屋里等着,人到齐了就跟我儿拜堂洞房。”
“别想着逃,寨子里都是我们的人,你要是敢逃,我就让他们用猎枪把你和你娘打死,丢到山里喂狼!”
池皎皎瞥见里面一动不动的林杏花,没有挣扎,顺从地被关进房间。
冯老娘满意哼了声,锁上门,领着癫子儿到堂屋接待客人去了。
寨子里不管谁家买到媳妇,都要摆酒请吃饭,这样寨子里的人才会帮忙盯着新媳妇,不让她们逃跑。
进到房间,池皎皎直奔墙角的林杏花,探了探她的脉。
没有性命之忧,只是吸入过量的迷药,一时半会醒不过来。
随后,池皎皎没有给林杏花治疗,而是做出了一个惊人举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