反倒是显得霍聿森在纠结徘徊,似乎还有所留恋。
"抱歉。"霍聿森久久没说话后来了这么一句。
意味着什么
周岁时想,大概是只有一种可能,他知道跟霍太太有关系,但那人是他母亲,他不能怎么着,也就无法给她一个说法。
所以不管那种结果,都得她自己承担。
挺好的不是么,他们才是货真价实一家人,而她只是外人。
他松了手,周岁时从他身上下来,背过身整理衣服,重新穿戴好准备离开,这里是一刻都不想多待,还没走出去,手刚握住门把,身后又传来霍聿森的声音,"会和周阖之结婚么"
结婚对她来说太遥远,她根本不想那么遥远的事。
这个问题自然也没法回答。
她也就不回答了。
打开门直接离开。
门被关上瞬间,霍聿森点了根烟含着,缓慢闭上眼,和他来之前预想的不一样。
可那又如何呢,她的心已经彻底不在他这里了,从他们离婚那会起,很多事就变了,她不爱他,这再正常不过。
周岁时出了包间就变得魂不守舍,眼神空洞茫然,进了电梯都忘了摁楼层,等她反应过来,电梯停在3楼,又进来几个人你,她被挤到角落,身体冷热交替,很不舒服,她低着头,到了一楼,最后出的电梯。
这才想起要给周阖之打个电话。
拨通过去,周阖之很快接了,有些担忧问她在哪里。
她说:"在外面办事。"
"刚刚打给你,是不方便接么"
"恩,抱歉。"周岁时仍旧没有告诉周阖之,免得他担忧。
"不用道歉,你结束了没,我过去接你"
"不用了。"
她现在这幅样子,不太适合见周阖之。
想先回家洗个澡,处理下痕迹。
明明很冷的天气,她却觉得浑身黏黏的,很不舒服。
周阖之沉默片刻,还是坚持:"岁岁,和你说过的话你又忘了我说了,我希望你有事可以第一时间找我,我不怕麻烦,只是怕你在最需要的时候我不在。"
路上,灯火通明,热闹非凡。
周岁时独自走在路上,一股漂泊感油然而生,就算现在回到家里,也没有人等她,没有人期待她,回去也是面对一室的冷清,她忽然很想周阖之,说:"你能过来吗"
"可以,地址给我,我很快就到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