曹文礼送人进手术室后,对方彦道:“你在这儿守着华教授,我去邮局打个电话。”
“曹大哥,能不能别跟我家老爷子告状?”方彦苦哈哈地请求。
“我是去打给首都方面,华教授的情况不容乐观,必须尽快安排转院治疗。”
方彦松了口气,随即又皱眉道:“可伯父之前说要去见一位很重要的故人,咱们现在把他转走了,他醒来会不会怪咱们?”
“顾不得那么多了,故人可以以后再见,华教授的身体耽搁不得。”
撂下话,曹文礼健步如飞地去往邮局联系各方。
与此同时,首都华家老宅——
一个美貌妇人打着扇,“老太太,您说仲远这次去南阳县真的能解开心结吗?”
“亦舒啊,你就把心放在肚子里,安安稳稳的,不管解不解的开,等仲远一回来我就跟他提你们的婚事。”
“过几天就是你三十六岁生日吧,真快呀,一眨眼这么多年过去了,我还记得你小时候刚来华家,怯生生的,穿一条淡绿色的裙子……”
阮亦舒殷勤地给她扇风,“那么多年前的事,难为您还记得。”
华老太太坐在藤椅上,手上拿着一份报纸用老花镜细细地看。
“嗯,也不知道什么东西才合你心意,等会儿你跟小吴去我房里挑,那些首饰看上哪个自己拿。”
阮亦舒眼神亮了亮,按捺不住喜色,“谢谢老太太。”
华老太太头也没抬,翻过报纸继续看。
“对了,江老回首都了,他是大首长身边的人,医术放眼全国他称第二没人敢称第一。”
“刚好华家同江老有旧,我请他过来给你调理调理身子,你和仲远都不年轻了,抓紧时间要个孩子,男孩女孩都好。”
阮亦舒脸色一变,她说老太太怎么这么轻易就松口答应婚事了,原来在这儿等着呢。
可自己都已经三十六岁了,还能生得出孩子吗?
她试探地开口:“子阳和子君打小就最喜欢仲远,心里一直都把他当父亲,把您当亲奶奶的。”
“您之前不是也提过,等我和仲远结婚,可以让两个孩子改姓华,他们以后就是仲远的孩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