应如愿没好气:“你也帮他欺负我,他就是一个人面兽心的金鱼佬!”
白雪愣了一下,万万没想到这个词会用在薄聿珩身上,大惊失色:“这话您可不乱能说呀!”
薄家大少爷,明明一直都是端正的,正经的,清雅的,甚至还有一丝清心寡欲,不食人间烟火的出尘意境。
怎么就、就人面兽心?甚至是金鱼佬?
这个词在粤语里,骂得很脏的呀。
应如愿不说话了,吃完了饭,又继续看电影。
昨晚没怎么睡,上午又哭又闹耗费了精神,她晚上十点就上床睡了。
而那会儿薄聿珩还没回来。
傍晚的时候,他有给应如愿电话不过应如愿没接,他只好给家里的座机打,是白雪接的。
说了他晚上有工作,会晚点回。
这个晚点,其实也就十点半。
进门的时候,带着一缕冬季的霜雪意,白雪上前为他拿出室内鞋,又接过他脱下来的外套。
薄聿珩目光落在漆黑的主卧,手上松着领带:“她今天下午在做什么?”
白雪回答:“小姐在看电影。”
薄聿珩挑眉:“看什么电影?”
“《邮差总按两次铃》。”
“讲什么的?”薄聿珩没看过。
白雪欲言又止:“大概内容是,妻子与情夫联手杀害了丈夫。”
薄聿珩失笑:“怨气这么大?”
他进了主卧,洗了手,擦干,然后走向床铺,低头去看应如愿。
应如愿已经睡着了,呼吸绵长。
薄聿珩没有吵醒她,拿了睡衣进浴室洗漱,再去书房将今日的工作整理一遍。
他今天见的都是港府高官,谈论的都是薄氏涉毒的事,应对费了他一些心力。
等回到床上,已经是12点,他揭开被子躺下。
大约是床垫下陷吵醒了应如愿,她醒了一下。
薄聿珩温柔语调:“妹妹,转过来。”
应如愿虽然睡得迷迷糊糊,但特别有骨气,还在记仇,非但没有转过来。
还卷走了被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