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悦宁理直气壮,“你提的分手,分手了,我就是自由人,想和谁当街买醉就和谁,你没权利管我!”
“既然想两清,就来把我的表和衬衫取走。”
“扔了,不值钱的东西!”
元峻觉得她在拐着弯地骂自己,“我还送过你一盆兰花,花可以留下,盆送回来。你亲自来送,别用快递寄,会碎。”
秦悦宁头疼,还有这样的男人!
花那么名贵,值百万千万,他不要,一个破花盆能值几个钱?
“花盆多少钱,你报个价,我双倍转给你。”
“无价,是我太外婆的陪嫁品,清代的古董,只送外孙媳妇。”
“成吧,等我这边办完事,回京都就给你送。”
秦悦宁用力一戳结束键,挂断。
秦陆拿门卡刷门走进来,问:“给谁打电话呢?从门外都能听到你的动静。”
“元峻。知道我们借他的势了,打电话来兴师问罪呢。不过这事我们做得是不地道,本来我在他面前理直气壮,搞得我现在心里直发虚。”
秦陆在她身边坐下,倒了杯热茶给她,“‘慈不掌兵,义不经商,仁不当政’。成年人的世界就是如此残酷,弱肉强食,尔虞我诈,有势不借大笨蛋。你以后想进异能队,想走仕途,这些都是必修之路。如果接受不了,毕业后找个普通人嫁了,过平庸的小日子。”
秦悦宁捧着茶杯,小口啜着茶。
从小立志保家卫国,进异能队,做像妈妈一样伟大的人,怎么可能过平庸的小日子?
那样还不如让她去死。
第二天一早。
秦悦宁带人同傅氏集团的人进行交接。
项目交接了整整三天才结束。
交接完毕,留手下人处理后续事宜,秦悦宁和秦陆乘坐私人飞机,返回京都。
飞机落地。
秦悦宁坐上顾家的车,第一时间去了花鸟市场,买了个漂亮的花盆。
赶到婶婶苏婳家,把那个清代的古董花盆调换下来。
打电话联系到元峻,秦悦宁带着花盆,去找他。
元峻约见面的地方是一处幽静的住宅小区。
看外观不奢华,但是雅致简素。
多是三四层的中式小楼,纯白色和灰色面砖搭配黑瓦搭建外墙,屋顶飞檐翘角,典雅庄重,墙面原木窗户精致有质感,颇有几分旧时江南大户人家的风韵。
细雨菲菲。
元峻立在一株茂密的芙蓉树下。
身型伟岸挺拔,英俊面容线条刚毅硬实,眉峰凌厉,风刮起,吹得衬衫鼓鼓,隐约可见壁垒分明的肌肉轮廓。
有一种让人难以抗拒的雄性张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