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他所料,奸商有留下填补的材料,而且方法挺简单的。
陈母却心疼起来,外面下着雨呢,这淋湿了感冒怎么办啊?陆群这日理万机的万一生病,她怎么担待得了?
陆群提着混好的材料,穿上雨衣:“没事儿,我结实着呢!”
陈母不由得一捧:“是挺壮的。”
陆群冲陈九月一笑,就从小梯子爬楼顶去了,他还带了一大包东西,陈九月在下面扶着,她虽不待见陆群但是雨天地滑的,她也怕陆群出事儿。
上面传来陆群的声音:“平顶怕什么!陈九月当年你不是坐在楼顶抽烟喝啤酒的,现在年纪大了胆子这么小?”
陈母瞪着她。
陈九月:。。。。。。
不过陈母没有说什么,一方面是因为从前愧对女儿,一方面是挂着雨中作业的陆群,她们等了半天陆群都没有下来,后来就连干活的动静都没有了,楼顶上寂静一片。
陈母不放心,要拼着一把骨头上楼看看。
陈九月哪舍得让母亲上去,万一在梯子上滑下,大概得骨裂。
于是她自己上去了。
雨势渐小,楼顶的小水洼积攒的雨水,在黑夜里水光陆离,明明灭灭。
陆群站在楼顶吸烟。
他身上穿着深色的雨衣,人虽高大,但从背后丝毫看不出陆氏集团总裁的气势来,他就像是一个寻常的男人,在雨天为家人修补房顶,遮风挡雨。
陈九月静静看着他,她的喉咙像是被堵住了,她从未觉得自己距离陆群这么近过。。。。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