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翊挑了挑眉。
敦伦汝母,彼其娘之……
把我全家从青州送到扬州给孙策当经验包,把我拽到长安这虎狼窝当人质,我还得念你叔父的好?
刘翊没有回答他,只是微笑着。
看着少年的笑容,李利心中有一种说不出来的不舒服。
具体是什么感觉,他形容不上来。
不知为什么,他看着这少年的笑容感觉有些发毛,脊背发凉。
可是这孩子明明笑的很温和呀?
李利眯起了眼睛,怒斥道:“竖子!这长安不比你东莱,别去投靠不该投靠的人,说不该说的话,真惹出乱子,可没人能救你!”
刘翊并未着恼,他只是静静的打量着李利,心中暗自揣测。
这个愚夫!
作为李傕的犹子,丝毫不知收敛,在宫门前鞭挞宦官,所为者不过是因为看自己与天子走的太近,借此给自己个警告而已。
这样的人,普遍寿数不长。
回头第一个死的,估计就是他。
“校尉提醒的是,车骑将军是我家族的恩人,此事我定会牢记。”
李利闻言一愣。
他没想到刘翊竟这般乖巧。
听说这小子,在一众羽林郎中,可是个不安分的主啊。
他眯起眼睛,指了指的小宦官,道:“下一次,我与陛下说话之时,再让我听到你在旁边插嘴,这鞭子抽的人,便不是他了!”try{ggauto();}catch(ex){}
刘翊闻言眯起了眼睛。
威胁我?很好,我记着你今日的话。
李利重重一哼,转身离去。
刘翊懒得看他,他急忙上前,将那名挨打的宦官从地上搀扶了起来。
“怎么样?有没有受伤?”
宦官的腿打着摆子,站都站不稳了,显然是李利下手很重。
“多,多谢羽林郎……我没事、没事。”
刘翊伸手轻轻地碰了一下小宦官的背部,却把那小宦官疼的龇牙咧嘴,泪水在眼眶中打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