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十四岁之后,反倒在道观里待的时间会长一些。”
“因为自她十四岁之后,道观里布斋、算命这种事情,基本上全部都由她来主持。”
燕潇然:“……”
他仿佛看到了一群懒虫养大一个孩子,然后就把所有的活都交给那个孩子去做。
燕潇然问:“公主有几个师父?”
长山回答:“附近的村民说道观里一共有九个道法高深的道长,但是却从来没有人见全过他们。”
“两年前他们开了一个很大的道场,当时据说一共见了五位,那还是外人见过他们最多的一次。”
“平时他们上山去上香,能见到一个就算很不错。”
燕潇然此时更加确定师折月就是那个被养大了推出来干活的大冤种。
他问道:“两年有什么特殊之处吗?他们好端端的为什么要办大的道场?”
长山摇头:“这个属下问了一些山下的百姓,他们也不知道。”
“或许这事得问观里的道士,只是公子之前交代过,不能去问道士们关于公主的事情,所以属下没有去问。”
燕潇然喃喃地道:“两年前,这个时间也太巧了。”
两年前正是他在小镇上被神秘女子给那个了的时间。
他的直觉告诉他,那件事情或许和道观突然做大的道场有些关系。
但是到底有什么关系,他也不知道。
长山接着道:“至于那块帕子上的兰花图案,这个确实在那个小镇上流传的很传。”
“那边的绣庄,很多人都会绣那朵兰花。”
“属下仔细打听过,那朵兰花最初的绣样便是公主的。”
道观分成两大类,一种是供男子修行的道观,另一种则是供女子修行的道观。
师折月却是在供男子修行的道观中长大,却又不是正儿八经的女冠,原本就是一个特例。
附近的村民不知道她的公主身份,却知道她是道观中唯一的女子,她在那一带的名气很大,人缘极好。
燕潇然一听到这话,回想起她当初对他说的话,便知道她从始至终一句真话都没有。
他问长山:“两年前公主一直在道观吗?”
长山摇头道:“据山下的百姓说,两年前公主似乎生过一场怪病,有人看见一位道长背着她下了山。”
“也不知道她去哪里治病了,一个月后她就回了道观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