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坐到这个位置,早已经历了无数诱惑,通过层层政审才爬上来的,钱和权相比孰轻孰重他应该分得清楚。
他在脑中快速的筛选着万华的作案动机。
沈清宜把茶放在床边的桌上,陆砚听到动静睁开眼睛,“清宜,过来。”
沈清宜顿了一下,重新端起茶杯,走到他床边坐下。
陆砚接过她手上的茶,抿了两口,放在旁边,“你坐在旁边,我睡一个小时。”
沈清宜笑,“你是安安啊,还要人守着睡?”
“我生病了,现在还有点心有余悸。”陆砚这话说得委屈。
沈清宜犹豫了一下,“你先躺着,我去打个电话回来。”
“给韩伯母?”
沈清宜点了点头,“嗯!”
“不管她说什么,你都说好。”
沈清宜有些好笑,“你都不知道她要说什么,就让我回答好?”
“总归不是太中听,你越反驳,她越认真,她越认真,伤你就越重。”
沈清宜不说话了。
陆砚又补充,“你懂太极吗?”
沈清宜看着男人一脸认真的神色,“你不是不迷信嘛,居然还懂太极。”
陆砚把头靠在床的后背微仰,“太极可不是迷信,而是一种古老的哲学智慧。”
沈清宜点了点头,“明白一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