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钱不钱的事,那姑娘中了什么邪?”
虞棣道:“花邪。”
“是蛊吗?如果是,想解蛊,得用到很多药材,外面买不到,只有大山里有。很多药材离了大山,就失去了药性。想救孩子,得入山,中盅容易解蛊难,有的要几个月甚至一年半载。”
虞棣沉默了。
据说十万大山地形多变,森林茂密,水域复杂,十分神秘,且瘴气弥漫。
瘴气是山林间因湿热蒸郁而成的毒气。
外人进去,触之即死。
他不想去那么危险的地方,成琼肯定也不想去。
保镖们更是靠不住。
虞瑜中的是花邪,万一去到那里,被保镖们占了便宜,更恶心了。
虞棣权衡了一下,问:“能给个联系方式吗?我亲自打电话,请人出山。”
未姣母亲说:“不好意思,虞董,他们住在大山深处,没有信号,手机电话都没法用,自然联系不上,只能带着你说的那个姑娘进山。”
“那我能见见你的小女儿吗?”
未姣母亲安静了几秒说:“姣姣已经结婚,姓也改了,不想让丈夫知道她姐姐曾做过您的情妇。我和姣姣一直都很感激您,如果没有您当年的资助,姣姣大学都读不了,更嫁不了那么好的人家。嫱嫱出意外,是她命薄没福气,不怪您。如今姣姣生了儿子,老公很是疼爱她,对我也很好。我们想忘掉过去,安安静静地过小日子,其他的不图。”
话里话外都在帮未姣撇清嫌疑。
虞棣不再说什么。
结束通话。
虞棣返回病房。
成琼和虞城问的消息亦如此。
想解邪,都得带着虞瑜进山。
虞城道:“我陪我妹妹进山吧,收拾收拾尽早动身。”
虞棣和成琼异口同声地说:“不行!你们兄妹俩要是都出了事,我们家就绝后了!”
虞城想了想,拿起床头柜上的棕色药瓶,取出一颗,“那我试试这药,保险起见,等我吃了没事,再给我妹妹吃。”
成琼一把夺过来,递给虞棣,“你来试。”
虞棣皱眉,“你怎么不试?”
成琼鄙夷道:“你还是不是男人?我有月子病,阴天下雨浑身酸疼难忍,不能试。”
虞棣冷笑,“我成天忙于公事,身体累垮了,吃了这种药,万一雪上加霜怎么办?”
成琼嗤笑一声,“什么累垮了?明明是被酒色掏空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