玉公公说完就等着崔瑾容发作,最好是崔瑾容一剑把沈颜卿砍死,抗了成明帝的旨,被关宗人府。毕竟只要是个男人,就绝对无法忍受妻子给自己戴绿帽子。更不要说是新婚妻子,且戴绿帽子的那个男人还是个如此粗鄙丑陋的男人。但是让他意外的是,崔瑾容却站在那里没有动。只是他脸上戴着面具,玉公公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,以为他气疯了。
玉公公说完就等着崔瑾容发作,最好是崔瑾容一剑把沈颜卿砍死,抗了成明帝的旨,被关宗人府。
毕竟只要是个男人,就绝对无法忍受妻子给自己戴绿帽子。
更不要说是新婚妻子,且戴绿帽子的那个男人还是个如此粗鄙丑陋的男人。
但是让他意外的是,崔瑾容却站在那里没有动。
只是他脸上戴着面具,玉公公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,以为他气疯了。
玉公公继续在旁煽风点火:“王爷,王妃虽然美貌无双,但是却不贞不洁。”
“就算是她是皇上为王爷亲赐的婚事,但是天家血脉却不容有污。”
“毕竟她婚前就跟人有染,婚后还不知道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情来!”
“也许……也许她现在肚子里就有了别的男人的孩子!”
这番话一出,基本上就算是给沈颜卿打上了“荡妇”的标签。
四周也满是议论声,他们原本以为万户候府只是找了个女儿代嫁而已,没料到找来的竟还是个失了贞操的女子。
崔瑾容冷笑一声,问沈颜卿:“王妃有话要说吗?”
如果是其他的时间,他还会怀疑沈颜卿与人有染。
但是三月十六那晚,和沈颜卿有染的那个人就是他。
那晚他可以十分确定的是她还是个处子,而那晚之后,他就派人监视着她,她无比清白。
沈颜卿轻点了一下头,笑看着玉公公:“公公那里都被切了,居然还如此关心男女之事,啧啧!”
玉公公:“!!!!!!”
他做为太监,最讨厌的事情就是被人说那里被切!
虽然这是事实!
但是他做为太子身边最得宠的人,没有人敢当着他的面说这事!
沈颜卿用眼尾瞟了他一眼:“公公该不会是被没切干净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