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撇了撇嘴,闭目养神,总归慕容洵不会让她死就是了。
……
翌日,赫连渊回到沈娇娇房间的时候,看着空无一人的床上,还以为她自己起来活动去了。
直到他看见梳妆台上的信封。
赫连渊心中划过一丝不详的预感,他大步走上前,抽掉信封,看到信纸上那娟秀小字:王爷,妾身走了,勿念。
看到这几个字,男人怒吼出声,“砰!”的一拳砸在桌子上。
巨响过后,桌子瞬间粉粹。
赫连渊俊美如斯的脸色阴云密布,握着信纸的手指关节泛白,隐藏在袖袍下的手背青筋暴起,似乎在克制着滔天怒火。
沈娇娇竟然趁着他放松警惕,偷偷跑了!!!
这一刻,他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愤怒和杀机,周身弥漫着骇人的煞气,整座院子瞬间冰寒彻骨,宛若地狱。
这时,一阵凉风吹进屋里,赫连渊倏地抬眸,漆黑的瞳孔仿佛浸泡在寒潭里,散发出嗜血的寒意。
他阴郁地眯起双眼,冷冷地说,“来人。”
“属下在。”
一位身穿铠甲,英武挺拔的年轻男人从暗中闪身出现,恭敬的跪在赫连渊跟前。
“封锁全城,立刻派人去搜寻夫人的踪影,不惜任何代价!”赫连渊咬牙道。
“属下遵旨。”年轻男子领命下去办事了。
"王爷!夫人……夫人是不是走了?"
这时,南宫羽匆忙地走进来,手里拿着的便是那张写着解药的纸,他另一支手还揣着药瓶。
"你如何得知?"
赫连渊半眯着眼眸,目光锐利的看着他,浑身笼罩着森森寒气。
南宫羽微微一凛,低下头去禀报,"今日一早,有个乞丐送来信函,上面写的便是疫病的解药。"
赫连渊眸光晦暗莫测,一把抢过南宫羽手里的纸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