兄弟二人互相看了一眼,心照不宣的达成了共识。
一旁的叶迟很是感慨:“兄弟其心,其利断金,你们俩……”
林屿:“呵!”
林翰:“呵!”
被群嘲的叶迟:……
行吧,终究又是她错付了。
商量完正事,林屿就领着叶迟出了屋,好似一秒钟都不能多待一般,叶迟对这只醋精本精,也习惯了,好在他也就是自己醋半天,然后废点她的腰罢了。
出了屋,外间驿丞已经备好了饭菜,兴安侯已经在一旁候着了,瞧见叶迟下来,轻哼了一声,显然心里依旧有气。
叶迟摸了摸鼻子,有些心虚的唤了一声:“父亲。”
兴安侯闻言又是一声轻哼:“你心里还有我这个父亲。”
“有有有。”叶迟忙不迭的点头,她来到兴安侯面前,亲自为他拉开了椅子:“在迟儿心中,父亲永远都是最重要的人。”
即便知晓她说的是哄他的话,但兴安侯依旧感到很适用,面色也好看了起来,然而终究尊卑有序,他没有落座,而是抬眸看向了林屿。
林屿却没有动。
叶迟抬眸朝他看去,只见他的目光落在,她给兴安侯挪开的椅子上。
顿时叶迟就懂了。
她屁颠屁颠的跑了过去,伸手给他拉开面前的椅子,乖巧的朝他笑了笑:“殿下请坐。”
林屿看了看自己面前的椅子,又看了看叶迟,朝她微微一笑:“孤就不劳烦迟儿了,毕竟孤也不是迟儿心中最重要的人。”
叶迟:……
你要真这么觉得,那你别等我拉完椅子你再说啊啊啊!
叶迟在心里翻了个无语的白眼,然后朝他挤出一个笑容来:“怎么会呢,殿下也是我心中最重要的人。”
“是么?”林屿闻言不置可否的轻哼了一声,然后不说话了,显然对这个答案很不满意。
叶迟头疼,你作为一个拱白菜的猪,还跟种白菜的农夫,较真起白菜的归属权来了,你有点当猪的自觉好么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