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跟我没关系。”
辛夷回答,“但现在外面可还有不少记者,靳先生如此失态,是生怕那些记者没东西写吗?”
她的话音落下,靳衡的眉头也直接皱了起来。
他还想说什么,但他身后的人却已经上前,将他拉了过去。
再看向谈母,“谈悦,你到底来做什么?”
“我没别的意思。”谈母的脸色还算平静,声音也轻柔,“我就想来送送他。”
“送送他?”
这句话让靳母忍不住笑了,再说道,“谈悦,你少在我面前惺惺作态了,你现在是装给谁看呢?这一切不就是你那个宝贝儿子的计划?骗他父亲给了他股份,再抢取公司的权力,甚至是逼死他父亲!”
“现在他的目的达到,你又开始装起深情无辜了?你们母子打的算盘可真够响的,一个唱白脸一个唱黑脸是吗?”
靳母的话说着,谈母的脸色也越发的苍白,那抓着辛夷的手更是不断的用力,连指甲都陷入了她的皮肉中。
辛夷皱起了眉头,正想说什么时,谈近的声音却正好传来,“你们在做什么?”
话音落下,他已经几步上前,将辛夷和谈母都往自己身后拽,再面无表情的看向靳母。
后者看着他那样子,嘴角的笑容却是更深了几分,“怎么,你这么看着我是什么意思?有本事,你也把我弄死啊!”
空旷的墓园中,她的声音尖锐的刺耳。
谈近却没有给她什么过多的反应,冷冷看了她两眼后,又转头看向自己的母亲,“我们走吧。”
谈母抿着嘴唇不说话,但脚步显然不愿意挪动一步。
谈近的眉头忍不住皱了起来。
而靳母则是冷笑了一声,“再说了,谈悦,你现在有什么资格来这里?就算你儿子把靳岭抢走又如何?他的妻子依旧是我!还有,从头到尾,他都没有爱过你!哪怕到死的那瞬间,他也没有想起你来!”
靳母的话音落下,谈母的牙齿顿时咬紧了。
谈近看着她的反应,眸色也直接沉了下来,再转过头,“说够了吗?”
“没够!谈近,你不要以为我不知道,就是你逼死了他!他去世的那天晚上,你进去病房都跟他说什么了?肯定是你说了什么,让他……”
“我跟他说什么不重要,重要的是他后面那段日子连见你一面都不愿意。”谈近将她的话打断,“你可不要忘了,最初我是同意做手术的,是你紧攥着那些股份不愿意放手,要不是这样,他怎么会对你失望透顶?”
“而且如果他在那个时候就做手术的话,现在肯定还好好活着呢,那个时候你不也存着他死了也好的念头?现在又有什么资格指责别人?”
谈近的话让靳母顿时哑然了,她就愣愣的站在那里,嗫嚅的嘴唇再说不出一个字。
谈近却没有给她反应的机会,转身拽着谈母的手直接往外面走。
谈母还想回头去看靳嘉望的墓碑,但谈近的脚步很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