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到来人,代驾动作一停,快速的捏住宁窈两手腕,防止她过度挣扎,转头看着车外。
来的是个男人,看见宁窈是醒着的,愣了一下,明显不高兴了,“她怎么是清醒的。”
代驾有点心虚,“水喝的不多,刚醒。”
男人拉着脸,扔了个信封在代驾身上,“嘴严实点,若是出事你也跑不了。”
代驾看了一眼信封,说了声知道了。
男人绕过来开了宁窈这侧的车门,伸手抓住她的手臂。
代驾这才松开,他拿着信封下车,话都没说,转身就跑了。
宁窈挣扎的厉害,“你是谁,把我带到这边来干什么。”
男人声音平淡,不慌不忙的,“我是谁不重要,重要的是你一会儿看到的是谁。”
他稍微用力将宁窈从车里拽了出来。
宁窈扯着嗓子喊救命。
男人也不在意,这周围荒凉的很,房子都没几处。
他将宁窈一路拖到路边,进了路边的草丛。
草丛有半人高,进去之后才看到里边居然有条小路。
顺着小路往里走,七扭八拐后来到了一处农家院。
院子不大,里边也全是荒草,坐落在最后边的房子小的被前面的草丛挡的严严实实。
房子里没开灯,那男人抓着宁窈走到门口,抬脚轻踢一下,门就开了。
这时才看到里边有亮光,瓦数特别低的一个小灯泡。
房子窗户上面结了一层厚厚的污垢,昏黄的光线根本透不出玻璃。
小黄灯旁边坐了个人,翘着腿在刷手机。
宁窈看清那人后挣扎的动作就停了,“是你。”
谢钊站起身,“想不到吧。”
宁窈抿着嘴,视线特意往他下半身落,“你伤好了?听说你前段时间看心理医生去了,怎么了,有什么想不开的?”
谢钊脸一下就涨红了,转头四下看了看。
屋子角落里还站了几个人,应该是他请的保镖。
他有点挂不住脸,对着那些人说,“你们都给我出去,离远点。”
钳制宁窈的男人松开手,跟着那几个人一起从屋子出去。
谢钊抬脚潮宁窈走过来,站到跟前后,抬手就抽了个巴掌过来,“贱人。”
他力气挺大,宁窈躲了一下还是被抽到了,她一个趔趄,退了好几步,堪堪扶住一旁的破旧木桌才稳住身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