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从小就是嚣张跋扈的性子,就连公主见了我,也要退让三分。我爹爹是镇国侯,哥哥是骠骑将军。大齐的江山,有一半是靠着我家祖宗打下来的。我是家里最没出息的孩子,因为我只是个贵妃,没当上皇后。李宗恪来时,我正在绣荷包,手指头上扎得全是针眼。我跟他撒娇抱怨,献宝似的把荷包捧给他。李宗恪看都没看,顺手就把它丢在一旁。
我从小就是嚣张跋扈的性子,就连公主见了我,也要退让三分。
我爹爹是镇国侯,哥哥是骠骑将军。
大齐的江山,有一半是靠着我家祖宗打下来的。
我是家里最没出息的孩子,因为我只是个贵妃,没当上皇后。
李宗恪来时,我正在绣荷包,手指头上扎得全是针眼。
我跟他撒娇抱怨,献宝似的把荷包捧给他。
李宗恪看都没看,顺手就把它丢在一旁。
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我,几个太监把连枝押倒在他脚边。
他踩着她的手,用力一碾,疼得连枝倒吸凉气。
「一个贱婢,也敢碰明嫣。」
李宗恪不是想我了来看我的,他是来为宋明嫣出气的。
他罚的是连枝,打的却是我的脸。
我的心凉了半截,冷下脸道:「把你的脚,从连枝的手上挪开。」
李宗恪摸摸我皱起的眉头,明明是柔情似水的动作,可他的神情全是淡漠疏离。
「贵妃,明嫣没有家世也没有地位,可她有朕为她撑腰,你不能欺负她。」
「朕年少时与她错过,如今失而复得,绝不会再让她受委屈。」
「朕要把所有的好,都给明嫣。」
「你若不服气,想挑战朕的底线,那就尽管试试。」
他根本不管,是不是宋明嫣先来惹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