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书砚后来算是知道贺山南说的只能因为一件事哭是哪件事了。
不过这是后来才知道,贺山南这天晚上没告诉她。
沈书砚这几天说不上睡得好不好,但肯定比在纽城要好太多。
可能是习惯的环境,可能是安稳的生活,以及她往日可能做梦都不敢想的一切现在好像都唾手可得。
贺山南在沈书墨下葬之后,工作就变得忙碌了起来。
先前积压的事情再加上这次事件抓出来的有异心的人,都要处理。
处理完这一波,还有换一些新的人进公司。
这种忙碌的生活让沈书砚想到最开始跟贺山南相处的那一个月,忙起来的时候得到半夜才回来,早上很早就出门。
熟睡的时候被弄得迷迷糊糊,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做了一场梦真实的梦。
先前说好的跟他学口语,因为他忙碌的工作而没办法兑现。
沈书砚打算自己找个外教老师,庄拙言说她浪费这个钱干什么,她好歹也在国外待了好几年的,不如把这个钱给她赚。
沈书砚问了庄拙言关于沈哲的事情,因为从纽城回来之后,的确还没见过沈哲。
庄拙言说她也不清楚,早就不联系了。
不联系也好,一个合格的前任该跟死了一样。
不过关于沈哲是否在宋城安好,沈书砚的确不是很清楚。
没过几天,沈书砚就被贺山南的母亲喊着去外面打高尔夫,让她带上贺予执,一同去的,还有宋城豪门太太圈里的其他太太。
先前沈书砚个贺山南那段婚姻存续的时候,没参加过这样的活动。
桑女士在她身体康复之后叫过她那么几次,她都以身体不适为由婉拒了。
那会儿她知道跟贺山南迟早会离婚,就不去占用“贺太太”这个身份。
如今,好像的确没有拒绝的理由。
而且沈书砚也很久没有带贺予执出去玩过,正好趁着这次的机会带他一道。
这不,贺予执因为要跟沈书砚一起出去打高尔夫,高兴得很。
穿上沈书砚先前给他买的浅绿色的运动装,怕外面阳光太晒伤到小朋友娇嫩的肌肤,又给他找了一顶棒球帽。
沈书砚也穿的是运动装,白色卫衣和运动裤,卫衣前面的印花是浅绿色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