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生辰这日,一大早就开始呕血,不是什么好兆头。其实跟我预想的差不多,若我能死在今日,往后每年,家里人也就只需要难过这一回。挺好的。李宗恪在床前握着我的手,眼泪流得跟真的似的。他从怀里掏出一对戒子,哭着往我的无名指上套。我的手吊在床沿上,听着金戒子一声声从我的指上滑落,磕在脚踏上,当啷啷的,痛快。我已经骨瘦如柴了,再。。。
我生辰这日,一大早就开始呕血,不是什么好兆头。
其实跟我预想的差不多,若我能死在今日,往后每年,家里人也就只需要难过这一回。
挺好的。
李宗恪在床前握着我的手,眼泪流得跟真的似的。
他从怀里掏出一对戒子,哭着往我的无名指上套。
我的手吊在床沿上,听着金戒子一声声从我的指上滑落,磕在脚踏上,当啷啷的,痛快。
我已经骨瘦如柴了,再没有什么东西能套住我了。
「媚鱼、媚鱼,我们要生同榻、死同穴啊。」
「为什么戴不上,为什么戴不上!」
他嚎啕着,撕心裂肺,很吵,也很爽。
「李宗恪……」
我把他叫到跟前,冷冷地看着他。
「我周媚鱼这辈子,从没跟谁低过头。」
「你宠我的时候我风光无限,万人追捧,你不爱我了,我跌入泥潭也没有跟谁认过输。」
「唯一一次我求你,我说你别带走我的猫,你带走它,我会死的……」
「你明知道我从不说假话,可是你没管我。」
「李宗恪你记着,是你杀了我,是你杀了周媚鱼!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