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就好。”胜哥点了点头,说道:“麻杆要面子,你就磕一个,给他一个面子,好不好啦?”
磕一个?
给他磕头?
搞笑呢?
紧接着,我发现我误会了。
胜哥让我磕一个的意思,是用啤酒瓶子照脑门儿磕一个。
胜哥又劝我:“刚仔,胜哥不会害你的啦!”
“你让他有面子,他就不找你地麻烦。”
“不然大家都在这里耗着,没好处啦?”
“你说系不系呀?”
“刚仔,给胜哥一个面子啦,大家开开心心地赚钱,好不好哇?”
我想了一下,这件事情要是能这么收场,对我来说确实是最好的情况。
了结了和麻杆的恩怨,工作应该也保得住。
大不了就是头疼几天,忍一忍就过去了。
“行。”
我给了胜哥面子,拎着啤酒瓶子,对着自己的脑门儿就是一下。
咔嚓一声,啤酒瓶子碎了,我也疼得头晕眼花。
我看了看麻杆。
麻杆撇着嘴,不满意。
我又看了胜哥一眼,胜哥点了点头,意思是我还得继续。
行,那就继续!
我又拿起一个瓶子,照着脑门儿来了一下。
这一下,更疼!
但是,我看麻杆还没有让我停下来的意思,又拿了一个瓶子,对着脑门儿就是一下。
这一次,我感觉脑门儿淌血,都流到我脸上了!
麻杆脸色也变了变,但他还是没有张嘴让我停下。
没办法,我只能继续磕。
一连磕了九个瓶子,磕得我头晕眼花,站都要站不住了。
“行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