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宴柏的哀求声中,厉无忧终于松口:“好,我答应你。”
宴柏像是害怕她反悔一样,立即跟着惊喜出声:“那我现在就去找你。”
一个小时后,二人在包厢内相对而坐,宴柏的目光一直盯着厉无忧,张嘴想说什么。
还未开口先被打断:“你有什么事说吧。”
宴柏语气失落:“我只是想见见你。”
见他不愿意再说,厉无忧索性自己问道:“你回宴家后,恐怕做了不少事情吧。”
面对她的问题,宴柏倒是没有忽略,沉默后回答:“自从回到宴家,我的确做过不少事情。”
“宴家身为大家族,内里的黑暗外人根本想象不到,要是什么都不做,我也不会有今天。”
随着他的诉说,厉无忧吐出一口浊气,什么都没说。
坦白自己回到宴家的所作所为后,宴柏的目光重新落到厉无忧脸上,眼神透出苦涩。
“其实我今天想见你,是因为我快死了。”
闻言,厉无忧下意识皱眉:“你这话什么意思?”
“最听我得了一种很奇怪的病症,时日已经无多。”
厉无忧没有立马相信:“以宴家的地位,不至于连一个有用的医生都找不到。”
出现在他脸上的是更为明显的黯淡:“宴家是家大业大没错,可这种病没有医生能看,只是从检查结果来看,我已活不了多长时间。”
说着,他伸出自己的胳膊:“若是你不信,可以把脉一试。”
盯着他看了几秒,厉无忧伸出手指搭在他的手腕处。
本应正常的脉搏,此刻明显很虚弱,比那些久病的病人还虚弱,犹如病入膏肓的人一样。
几秒钟后,她收回自己的手。
宴柏几经犹豫还是再次开口:“无忧,我想请你帮个忙。”
“你说。”
“我不想死,现在能救我的只有你了。”
“我不明白你的意思。”
却见宴柏眼中似乎透出光芒,还有祈求:“无忧,我知道你不是普通人,我们也算从小一起长大,总有一份情分在。”
“我想请你看在我们小时候的情分上,带我去一趟麒麟殿,这是唯一能救我的办法。”
说话时,宴柏期待的看着厉无忧:“只要你带我去麒麟殿,我的病就能好起来。”
闻言,厉无忧反倒笑了,只是笑容不达眼底。
“原来,这就是你的目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