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只微微蹙眉,就知道是什么了。
打开一看,一行小字顿显:进展到哪一步了?
沈娇娇将铁皮筒藏起来,纸条烧成灰烬。
接下来的几日,她“嚣张”得很,稍有不顺心就拿自己是晋王的女人说事。
还“恬不知耻”以王爷唯一的女人自称,对下人们吆五喝六的。
关键是,自那一夜之后,赫连渊真就解了她的禁足,因此她几乎逢人就炫耀此事,搞得府里府外都人尽皆知。
沈娇娇想,这样一来,上面那位应该就知道进展了吧?
沈娇娇发现她“跋扈”几天之后,赫连渊又来了。
看她的眼神带着几分玩味,但打量她时,沈娇娇明显能感受到赫连渊仿佛想透过她看到另一个女人的影子。
“东施效颦。”赫连渊只给了这么一句。
沈娇娇知道,赫连渊以为她的跋扈是在模仿那位跋扈的贵妃,她也懒得解释,被误会正好,不必烦恼打掩护。
“收拾一番,随本王赴宴。”赫连渊收起打量她的眸光后,转身离去。
迎上来的是一群丫鬟奴才,还有华美的服饰和精心打扮的妆容。
等对镜看妆之时,沈娇娇都快不认得那镜中高贵典雅,宛若白鹿仙子一般惹人怜爱的人,竟然是她。
曾几何时,她爹还未被赐死之前,她也这般高贵灵动。
她正失神,身边丫鬟催促了:“王爷还等着呢,别臭美了,快走!要不是王爷身边没个正经人,就你这路货色,也配入宫宴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