赫连渊的手轻轻在她脸上摩梭,又喃喃的说出。
“你为什么就是不肯好好地呆在我身边。”
门窗之上泛着月亮的白光,屋内闪烁着烛火的橙光。
擦干净之后,赫连渊望着沈娇娇的脸出神。
就这样坐了一整晚。
第二天临江府突然多了两个病人,侍女们都忙了起来。
不管昨天如何,赫连渊还是得去处理公务。
副手向赫连渊汇报,已经把沈凌山关押入狱,问他后续怎么办。
赫连渊只说了一句。
“别让他死了。”
副手应了一声退下了。
尽管现在是白天,临江府的县狱里还是一片昏暗,腐朽又恶心的气味直往沈凌山的鼻腔里面涌。
他此时趴在一片沾满血污的干草之上,潮湿的空气让他的衣服和头发紧紧地黏在身上。
似乎是感受到了不适,他的眼皮轻轻抽动了几下。
片刻之后,监狱的走廊上响起了脚步声。
四周的犯人**的声音更大了。
副手带了两个衙役进来了。
其中一个手里还提着一个木桶。
他们走到沈凌山的牢门前。
另一个衙役从腰间取出一串钥匙,打开了牢门。
沈凌山因为身上的疼痛无意识地轻轻抖动着。
副手给了身边的衙役一个眼神。
提着木桶的衙役走上前来,一桶水直接泼到了沈凌山的身上。
沈凌山突然被刺激了一下,猛地抽了一口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