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大人:……
这话听的很耳熟,真的。
上一个说这话的殷老夫人,子债父偿,只占了一个偿字,这回兴安侯说这话,好歹有些进步,占了三个字。
所以,你们兴安侯府的人,说来说去,都只会这一招是么?
不等张大人在心里腹诽完,一旁刚刚将叶迟从刑凳上扶起的叶旸,便急急道:“父债子偿,本世子愿替父亲挨这五十笞!”
张大人:……
这五十笞,什么时候,从叶迟变成了兴安侯,你们不要说的如此理所当然好嘛?!
照顾一下中年人的心情行不行?!
然而,注定是无人会去照顾他心情的。
兴安侯见他不说话,顿时冷了眉眼,冷声道:“怎么?不行?”
张大人:……
殷老夫人在一旁有些尴尬,兴安侯的话听着实在耳熟,她轻咳了一声道:“叶昭,过来。”
兴安侯闻言,诧异的看了殷老夫人一眼,但还是乖乖走了过去。
殷老夫人在他耳旁,将叶迟说的话,又重复了一遍。
听完之后,兴安侯朝叶迟看了过去,皱眉问道:“此话当真?”
叶迟猜到他问的是什么,连忙点了点头:“自是当真,女儿何曾骗过祖母和父亲?再者说,您和祖母在一旁看着呢。”
兴安侯听得这话,微微垂了垂眼眸,略略思索片刻,还是觉得在众人面前行刑比较稳妥些,既没有有违律法,又顾全了刑部的颜面,还让众人瞧见了侯府的决心和风骨。
于是他二话不说,直接对张大人道:“行刑吧。”
张大人:……
真的不再多说两句,过个渡什么的么?
前后两种截然不同的态度,你好歹像殷老夫人似的给个说法呀。
兴安侯皱眉:“怎么?不行刑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