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说笑笑,侯府上下如今都知道,叶迟在练字这块儿是个极有天赋的,对叶迟而言,总归是件好事。
吃完了饭,叶迟拉着殷老夫人的手道:“祖母,迟儿总觉得用的胭脂水粉不合心意,咱家不是有造脂粉的铺子么?我想让那些人专门为我调制一些出来。”
殷老夫人闻言皱了皱眉:“这用在脸上的东西,哪能随意调制,你若觉得现在用的不好,便换一家采买。”
叶迟拉着她的手撒娇:“不嘛,迟儿有自己的想法,专门定制的,总比那些外间买的大通货要强的多,就如同这衣衫要量体裁衣,脂粉也得因人而异。”
殷老夫人仍是觉得不太靠谱,可叶迟却把脸凑到她面前道:“主母您瞧着我这脸,是不是比以前好上许多?”
殷老夫人认真看了看,发觉她的皮肤确实好上不少,不但变细腻了,而且还白了不少。
当下有些惊讶道:“你是如何弄的?”
叶迟嘿嘿一笑:“这可是秘密,您将那造脂粉的工坊借我用用,到时候我再告诉您。”
殷老夫人看了看叶迟的脸,又想了想,最终点头道:“随你吧,但有一点你得谨记,制出的东西没得到确认之前,不得随意往脸上用。还有必须得听老师傅的意见,不得往里面添些乱七八糟相冲的。再者……”
“祖母!”叶迟嘟着嘴打断了殷老夫人的话,娇声道:“你说了只有一点的呢?”
殷老夫人闻言摇了摇头,叹气道;“成吧成吧,你看着办便是,左右那些师傅也不会由着你乱来。”
叶迟目的达成,笑眯眯的抱着殷老夫人的胳膊,亲昵的蹭了蹭:“我就说,还是祖母对我最好了。”
殷老夫人最吃她撒娇这一套,当即又被叶迟哄的开开心心。
晚间时候,叶迟回了自己的朝霞院,刚准备沐浴,余管家就将那脂粉作坊和铺子的地契房契等给送过来了。
他笑着对叶迟道:“老夫人说了,小姐如今长大了,也该有些自己的产业,这些便先交给小姐自行打理。老夫人还说,待从相国寺回来之后,小姐得跟着老夫人学着掌家了。”
叶迟拿着这些东西,惊讶于殷老夫人的豪气,土豪一出手就知有没有。
殷老夫人待她实在是太好了,好的自己都不想让她失望,也不忍如预想的一般远离京城了。
叶迟很快调整了心情,对余管家道:“我本只想闹着玩,祖母却当成个事情来办,反倒让我不得不认真对待。”
余管家笑了笑:“老夫人对小姐给予厚望,小姐当高兴才是。”
叶迟点了点头,对余管家道了谢,又让红苕拿了些碎银交给他,对他道:“余管家您可别嫌少,这是我的一点心意,前些日子我在侯府过得不甚舒心,也唯有您待我一如既往,这银子算是我的谢礼,往后需要劳烦余管家的地方可能更多了。”
“奴才的本分而已,当不得小姐一声谢。”
话虽是这么说了,但余管家还是收了叶迟的银子,倒不是他贪这点银两,而是为了表示个亲近之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