根本没有出汗的林屿:……
等他擦完,紫嫣拿着帕子端着水下去了,青衣又端了茶上来:“殿下忙了一天,定然渴了,殿下请用茶。”
茶水就没断过的林屿:……
晚间用饭,紫嫣和青衣就更夸张了,平日里她们都只照顾叶迟,今儿个她们居然将叶迟丢在了一旁,一个劲的伺候他。
即便,从小就没有娇生惯养的林屿,根本不需要人照顾。
更诡异的是,晚间时候,叶迟竟然主动提出来,要帮他沐浴!!
以往用尽各种办法,才能得到如此待遇的林屿:……
即便很想,但他还是十分果断的拒绝了。
他本以为叶迟会生气,结果叶迟只是愣了愣,而后十分爽快的接受了拒绝,还十分贴心的理了理他的领口,用从未有过的温柔语声道:“殿下要独子沐浴自然是好的,臣妾在外间候着便是。”
林屿:……
诡异,太诡异,从主子到奴才都透着一股子诡异!
她们到底是受了什么刺激?
带着这样的疑惑,林屿拿着叶迟亲自为他准备的换洗衣衫进了沐浴间,待他洗完出来,叶迟已经拿着绞发的帕子等着了。
林屿:……
在叶迟为他绞发的时候,林屿终究忍不住问道:“迟儿可是遇着了何事?”
叶迟正在为他绞发的手顿了顿,而后笑着道:“无事,只是忽然觉得殿下很是辛苦,身为殿下妻子的我,应该对殿下好些才是。”
林屿没问出个所以然来,但想到韩先生信中的内容,便没有再问。
毕竟,这种时候,她的情绪和心情有所起伏,也是应该的。
晚间两人相拥着而眠,叶迟入睡前迷迷糊糊的想着,也不知道林屿的不行,不行到了哪种程度,还有没有的救,听闻男子早间最是蓄势待发的时候,明早起来她该如何装作若无其事的试试?
一觉醒来,迷迷糊糊的叶迟将若无其事几个字给忘了,只剩下了试试。
于是她一睁开眼,人还没清醒,手就往林屿的某个部位探了过去。
结果……
宛如铁杵!!
叶迟瞬间就清醒了,林屿无奈的将她的手拿开,哑声道:“别闹。”
到底是谁在闹?!
叶迟顿时就觉得自己一番好心喂了狗,当即腾的一下从床上坐了起来,对他怒目而视:“你不是不行?!”
听得这话,林屿先是微微一愣,而后一双凤眸陡然便眯了起来,冷冷的看着叶迟,从牙缝里发出声音道:“你说孤不行?”
叶迟:……
后知后觉踩了雷的叶迟,默默往后挪了挪:“那个……殿下听错了,臣妾怎么可能说殿下不行呢?殿下行!十分行!非常行!行的不能再行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