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来说去,就是要让她唤他一声屿哥哥呗。
叶迟暗暗咬了咬牙,低低开口道:“屿哥哥。”
林屿闻言,凤眸里有了光亮,他薄唇微微扬起,深深的看着她道:“迟儿唤孤什么?”
叶迟在心里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,重新出声道:“屿哥哥。”
听得这声屿哥哥,林屿的薄唇微微扬起,凤眸里满满的皆是的欢喜。
呵!
可恶的大畜生!
叶迟心头冷笑一声,抬眸看向他,一脸羞涩的问道:“屿哥哥,我很多事情都不记得了,我想问问,我与你是如何相识,又是如何成婚的?你同我说说这些,说不定我就能想起来了。”
这话一出,林屿的凤眸里的欢喜,忽然就退了个一干二净。
他垂眸看着叶迟,看着她满目的好奇与期待,沉默了一会儿之后,缓缓开了口。
“孤与你相识,是在今年的百花宴上,你对孤见色起意、一见钟情、百般纠缠,起先孤对你并不在意,可你让红苕引走了孤的内侍,对孤诉说满腔情意,还说,若是孤不能接受你的心意,你怕是这辈子只能孤独终老了。”
“孤见你,对孤爱的深沉,又是非孤不可,便允了与你往来。分别之后,你还给孤写了一封信以表相思,信中虽是寥寥数笔,但其深厚情意却令孤动容。”
“你还为孤赤足跳了一舞,孤想着,你已对孤情根深种,若是孤不接受与你,怕是要伤了你的心,再者,孤已瞧见了你的赤足,亦瞧见了你的腰肢,若是不对你负责,怕是有违圣贤之礼。后来,皇后生辰宴上,你又不顾身份,当真众人的面,对孤表情……”
呵……呵……
他越说,叶迟的嘴角抽搐的越是厉害。
见过不要脸的,还没见过像这个大畜生这般不要脸的!!
叶迟气急反笑,待他说到她在皇后生辰宴上,是如何如何像他示爱之时,她终于忍不住出声道:“屿哥哥说的,迟儿实在难以想象,迟儿虽是骄纵,但还没有到如此不矜持的地步。”
林屿闻言垂眸看她:“在孤看来,迟儿所做之事,并非是不矜持,而是情之所至罢了。”
叶迟:……
md!要不是她不是真失忆,此刻定然就信了他的鬼话!
叶迟深深吸了口气,朝他笑了笑:“屿哥哥说的或许是对的吧,但我仍是难以想象。我竟然有招一日,会为了一个男子做出这般疯狂的事情来。”
林屿语声恳切:“情到浓时,本就身不由己。”
呵!
老子信了你的邪!
叶迟暗暗咬了咬牙:“屿哥哥先前所言,我曾写信与你一表相思,不知这信中写的什么?这信如今又在何处?”
“迟儿的表情之信,孤自然一直好生收着。”林屿一脸认真:“迟儿若是要看,孤即刻派人将信取来便是。”
说的煞有其事的样子,她倒要看看,这只大畜生,怎么凭空变出一封情书来。
叶迟抬眸朝林屿羞涩的甜甜一笑:“好啊,或许瞧见那信,我就能想起来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