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迟条件反射就要跪,膝头刚弯就听得林屿道:“别弄脏了孤的斗篷!”
叶迟又给站直了。
是她想跪么?她一个现代灵魂,跪礼在华夏早就不流行了好么?
她这条件反射是从哪来的?还不是被他给吓的!
哦对,她还被林翰给吓了一回。
叶迟在肚子里生闷气,抿着唇站在那不吭声。
林屿剑眉皱的更紧,看着叶迟冷声道:“分明是你做错了事,孤还没问责,你倒先委屈上了?”
叶迟低头垂眸,闷闷道:“臣女不敢。”
“孤看你敢的很!”林屿冷哼:“孤且问你,你同林翰是怎么回事?!”
咦?
不是跟她算那一巴掌的账,而是在问她跟林翰的事情?
叶迟诧异的抬眸看向林屿,眨巴眨巴了眼睛。
“同孤眨眼卖乖也无用!”林屿的声音依旧很冷,但比之前已是好上许多,他再次问道:“你同林翰之间,何时来的私情?”
私情?
这帽子扣的有些大,叶迟连忙解释道:“臣女与二皇子之间并无半点私情,还望殿下明察。”
然而林屿却是不信,他看着叶迟冷声道:“若无私情,他岂会那般大费周章,非要迎娶你为侧妃不可?”
“这点臣女也是不知。”叶迟实话实说:“臣女与二皇子,一共不过见了两回,而且都不愉快。”
叶迟老老实实,将她和林翰之间的瓜葛给说了,然后一脸疑惑的道:“按理来说,二皇子当厌恶臣女才是,臣女着实也想不通,他为何要那般。莫不是他……”
她一时嘴快,差点将他是个抖m脱口而出。
林翰见她闭了嘴,皱了皱眉道:“莫不是他什么?”
抖m两个字定然是不能说的,说了林屿也不懂,叶迟换了一个比较可能的说法道:“臣女怀疑,他心中记恨臣女当年羞辱之仇,这才许下侧妃之位,好长长久久的折磨臣女。”
听了这话,林屿像看傻子一样看着她:“御赐的侧妃有多贵重,你不会不知,他若要折磨你,有的是法子,又岂会为了一个厌恶之人,搭上了侧妃之位,你当他同你一般蠢么?”
叶迟闻言,在心里大大的翻了个白眼,嘴上却乖乖道:“那臣女就真不知晓了。”
林屿仔仔细细瞧着她面上神色,见她真的是懵懂不知,这才轻哼了一声,放过了她。
转而问道:“你的帕子呢?”
叶迟只觉得林翰像是在她身上安了窃听器,老老实实的回答道:“在陆国公府四小姐陆雪那处,她说明日及?礼的时候,将帕子一并带来。”
林屿闻言冷哼一声:“你当真以为她会还你?你那绣着迟字的帕子,如今已在孤那好皇弟林翰手中,成了你与他两情相悦,私相授受的证物!”
叶迟愣了,觉得有些匪夷所思:“这也能行?”
“为何不能?”
林屿看着叶迟,越发像是在看一个傻子:“绣着闺名的帕子,乃是贴己之物,不管是如何落到林翰手中,只要他说,这是你赠的,那便是你赠的,至于你是与他两情相悦私相授受,还是你不知检点勾引与他,都是他一句话的事情,不会有人信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