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两句话没人回答她,那两个人除非必要的话会主动跟她说,对她一系列的反问都是没有反应。
车子最后停在一家会所门口,俩人下了车看着宁窈,“下来吧。”
宁窈犹豫一下,还是压下去要呼救的冲动。
这种地方想他们也干不出什么事情来,她整理了下衣服,跟着他们往里走。
上了六楼,这边开了个包间,里边是空的,宁窈进去后没明白,“人呢,不是说要带我见个人?”
俩人依旧没说话,其中一个转身出去,另一个站在门口守着。
也没多大一会儿,包间门被打开,又来人了。
宁窈转身看过去,果然是江宿。
江宿换了身西装,剪裁合体,但可能因为颜色过暗,就衬的他这个人更加阴郁。
宁窈说,“果然。”
江宿没应他,去一旁沙发上坐下,示意跟过来的手下。
手下明白他什么意思,走到墙边撤下来一幅挂在墙上的油画。
油画并不大,一个窗口大小。
宁窈被吓了一跳,画后边是一面玻璃,能把隔壁包间里的所有场景看的清清楚楚。
听不太清他们说了什么,但是看的真切。
江玄清翘着腿坐在一张单人沙发上,扶手上坐了个女孩子,抹胸包臀裙,身子靠向他。
江玄清一手夹了根燃了一半的烟,另一只手搂在女孩子的腰上,轻轻摩挲。
他面带笑意,和旁边的人寒暄。
那几个人怀里也都搂个姑娘,就算听不清楚说了什么,也能看出这场合实在是不正经。
江宿摩挲着手杖,一脸玩味。
宁窈也看得出这是一面双面镜,不知道什么时候安装的。
她深呼吸一口气,压下脸上要浮现的所有表情。
江玄清眼角眉梢全是笑意,真真切切,不含半点作假。
不知有人提议了什么,他就轻轻推了一下靠在身上的女孩子,女孩子站起身去一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