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玄清没说话,她就起身凑过去看他的手机。
手机是对话页面,有人给他发了图片过来。
宁窈眯着眼看了一下,瞬间就被吓精神了,“这是什么玩意儿?”
图片里看着是个人,躺在地上,全身是血,看不清具体模样。
一连好几张都是差不多角度拍的。
宁窈凑近了看,“这是谁?你认识的人?”
她这话问完,正好江玄清滑到下一张图片,这张比较清晰,拍了那人的脸。
宁窈啊了一声,“这个不是……这个不是那天对陈莹霜耍牛盲的人吗?”
她瞬间反应过来,“陈莹霜动的手?”
说完又觉得有点问题,“这人一出事儿就有手下把情况汇报给你,别告诉我是你动的手。”
“我有毛病?”江玄清转头看她,“跟我有什么关系。”
他又说,“不是手下汇报给我的,是业内传的。”
那男人空降到恒一,且地位不低,也在外边露过很多次脸。
圈内都是低头不见抬头见的,像是他这个地位,又发生这种事儿,确实会传的比较快。
宁窈把江玄清手机拿过来,把那些照片重新看一遍。
那老家伙伤的挺严重,血肉模糊。
宁窈问,“他和谢钊,哪个伤的重?”
江玄清起身下了床,“不太清楚,你要是好奇,我让人把他的检查报告传过来。”
“不用。”宁窈说,“我的好奇心验伤报告是满足不了的。”
她得亲眼看一下。
俩人吃了早饭,今天也没什么事,便直接驱车去了医院。
到的时候,病房里人很多,有一些是商业上的伙伴,意思性的过来走一走,并床边还站了两名警员。
老家伙已经醒了,看着跟谢钊差不多,浑身上下不是打了石膏就是缠了纱布。
警员在做笔录,但是老东西说不出来一句有用的,也不知是伤到了哪里,他说话有点大舌头。
病房的门开着,宁窈和江玄清站在外边,听着里边的动静。
老家伙吭哧吭哧半天,只是说对他动手的人他也没看清,但知道是有好几个。
应该是仇家雇人行凶,给他套了麻袋,闷着一顿揍。
警员还问了他最近有没有和谁结怨,老家伙行动不方便可还是赶紧摇头,“没有。”
没什么有价值的东西,做笔录的时间不长。
等警员离开,里面的人又寒暄几句也就陆陆续续都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