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样吗?”宁窈似乎很意外,“那为什么陈夫人还教唆自己女儿去勾搭江二少啊?”
她面容单纯又无辜,“陈小姐可是江玄清官宣过的未婚夫妻,转头去勾搭小叔子,按照江家那两夫妻的行事风格,应该也不会允许她和江迟易在一起才对,那为什么陈夫人还要走这一步险棋啊?”
崔泠表情一僵,终于端不住了,“你胡说八道什么?”
“胡说八道?”宁窈笑着,“那天酒会上,你以为你们俩躲起来商量就保险了?”
崔泠眨眨眼,似乎恍然想起隋家举办的那场酒会上,她跟陈莹霜躲起来到底谋划了什么。
她的难堪更甚一分,陈莹霜的嘴硬应该也是遗传她的,“我听不懂你说什么,宁小姐,知道你对我有意见,但有些话,还是希望你在说出口之前慎重一些。”
宁窈说,“说实话还不让了?”
她像模像样的叹了口气,“不过陈夫人,你叫我来具体是有什么事儿,咱俩就别兜圈子了。”
崔泠几秒钟后肩膀一松,声音也缓了下来,“算了,宁小姐这个态度,想必我说什么事儿你都听不进去,我就不自讨没趣了。”
她抬手叫了服务员结账,站起身,“宁小姐,作为一个过来人,有些话还是要劝你一劝,年轻人不计后果有时候是好事儿,但有时候只会把面前的路越走越窄。”
“如你女儿一样?”宁窈笑着回应,“原本想把两兄弟都抓在手里,结果最后谁都没留住,这已经不是路走的窄了,这是把路走没了。”
打嘴炮,崔泠就不是她的对手。
最后崔泠冷着脸转身就走了。
宁窈还坐在座位上,透过窗玻璃看着她上了路边的车,一点没停留,一脚油门就飙了出去。
她轻笑出声,抬手叫了服务员过来,点了杯咖啡。
其实崔泠这次找上她,她大致能猜到是什么目的。
其一应该是因为江玄清,昨天在会所俩人明目张胆出席在同一个场合,江玄清又当场驳了她的面子,她应该是有点慌,所以想过来离间一番。
其二应该是想摸一摸她的态度。
那天在饭店里她话说的难听,句句意有所指,谁都不是傻子,当然会有所察觉。
其实后来宁沛元也用话探了她几次。
这俩人干了丢人事儿,终究是心虚的。
她长长的吐了口气,有点想不明白,事情做都做了,当时就没有想过后果吗?
……
宁窈一直等江玄清的电话,结果他的没等到,倒是江迟易的电话打了过来。